了主卧,联系人把他的车开去清洗,他实在无法忍受方星泉带进车内的炸鸡味道,劣质油腻,刺激嗅觉。
一面冲澡,席亭舟一面思索,一定得杜绝小孩儿吃垃圾食品的爱好。
方星泉和席亭舟几乎前后脚洗完澡,席亭舟穿着黑色真丝睡袍,刚吹干的黑发稍显凌乱,罕见散发出一丝慵懒,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镜片下凤眼生威,凌厉锋锐。
“被子在衣柜里。”席亭舟敲了敲客卧的门,朝内说。
原本蹲在地上翻充电器的方星泉闻声抬头,眼神顿时跟着了火似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喉咙干涩。
这谁招架得住呀。
“哦,好。”方星泉仓皇收回视线,手下胡乱翻找,心里好似有无数只土拨鼠在尖叫。
好不容易在大脑持续过载前翻到充电器,方星泉没敢多看席亭舟,给手机充上电便直起身走向衣柜。
无意间,他与席亭舟视线对上,对方眼神复杂地打量他,眉心微蹙。
方星泉纳闷儿,低头观察自己,黑色背心,黑色运动短裤。
他们那儿老大爷经常这身行头四处溜达,他不穿出门,只当睡衣,应该没问题吧?
然而,方星泉认为没问题的打扮,在席亭舟眼里,宛如封建时代的大家长看自己待字闺中的女儿穿一身吊带短裙,即便在家里也不行。
更何况,席亭舟余光瞥见方星泉手臂上薄薄的肌肉,凹陷的锁骨,走动间空荡荡的领口下白皙胸膛若隐若现,笔直修长的腿大剌剌在他眼前直晃悠,就连方星泉的足也生得极为好看,脚脖子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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