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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博任抽了一口菸,也跟着笑了两声。
汉成听到这句话,还有博任那附和的笑声,再也听不下去,转身就离开了。没想到,教导他那么多磨练耐心的方法,只是想让他变成可以为部队所利用的棋子罢了,根本就不是真心在对待他,这是汉成在育幼院之后,第一次流泪。
婧薇完全说不出话,少部份人的内心果然是如迷雾般不可见,除非名为良心与真相的大风颳起,否则人类会永远在雾中迷失,「但是听到刚刚前面的故事,我还以为博任是个好人呢,真没想到,但搞不好是许昭禹怂恿他的。」
「窥见小嘍嘍的本性没那么困难,如果不是张博任做主,就凭许昭禹那傢伙,也不敢说出这种话,现在回想起来,第一次他带我去打猎,喝完酒回家的时候,跟我说的他对弟弟的感情,搞不好只是想博取我信任才凭空捏造的,不,连弟弟这个人存不存在都不好说。原来灯塔的意思,并不是为他人指引方向,而是我的光照到哪里,你就去哪里的意思。」
婧薇直打哆嗦,她看过为了復仇不顾一切的人,也看过滥用权力的人,第一次看到可以把表跟里塑造成两种人格的人,而且还自由切换,她算是长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