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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闻了片刻,也不知怎地,裴夕晚突然想起姜朔光衣服上的香气。
她至今也没找着那是哪个牌子的洗衣精,也没敢问本人,却又在每一次与他近距离接触时,忍不住悄然嗅闻他身上的味道。
这让她总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似的。
儘管没人在旁,也不会有人知道她脑中的想法,裴夕晚还是难以控制地红了脸。
将一切怪罪于天热,她着急忙慌地起身从行李袋里翻找出休间服,匆匆进浴室冲澡。
如裴母所说,傍晚时分,裴父和裴睦言父子俩一同到家。
一伙人凑在一块,除了仍在国外巡演的路家父母,两家人也算齐了大半。
因着裴母洁癖,儘管已到用餐时间,才回来的两人仍先各自回房冲澡换衣服,等了二十多分鐘,他们才终于在餐厅的大方桌前坐下。
裴家人吃饭没什么大规矩,又都是醉心医学研究的工作狂,哪怕是用餐时间也不放过。
菜还没吃几口,饭桌上的话题已经又绕到学术探讨的领域上。
裴夕晚与路岁安都不走这路线,听不懂也插不进话,索性专心吃饭。
半年多没吃到阿姨煮的家常菜,外头的饭早吃腻味了,如今难得吃上一顿,她连话都顾不上说,先饱餐一顿重要。
一顿饭吃了将近四十分鐘,用毕晚饭后,他们转移阵地到客厅休息。
习惯性地开了电视播放新闻,但谁也没有把注意力放在电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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