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什么都没说。
千璜并没有注意到这短短的插曲,当前的她,整个人陷在院长说的每一个字里。
他说的内容,她很熟悉。
以前,在培训指导员的课堂上。
现在,在每个鼓舞激励的庆功宴中。
如果信玖没有把她推进「内侧」里,她大概也会无限同意他的论点。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此刻的她,竟会因为院长的发言,感到些微气愤呢?
什么叫做因为她患有精神病,所以请给她多点包容?
她是自愿患有精神疾病的吗?她的精神疾病,是别人造成的!
她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错误,再受到普罗大眾的特殊对待?
就算本质上是好意,可一旦这么做,等同区分谁强势,谁弱势。
千璜忽然想起,在她要求信玖带她进「内侧」时,他曾经自我调侃这么一句──
我们已经被这个社会归类成精神病患了,除了新闻报一报,民眾害怕一下,还可以受到什么为难?
是啊,只要点出特殊性,就会被宽容。
可是,他们真的想要被特殊对待吗?
那每一次因特殊而生的宽容,是不是都在提醒他们,为什么会变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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