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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已经被她抓着手里,抓得那样用力,用力到无法动弹。
那一刻,千璜总觉得自己的视线与女孩连在了一块儿,她能看到女孩的瞳仁一眨也不眨,她能见到倒映在她眼中的景象是如何残忍暴力,她甚至能听到她喃喃说了几个字,说的不是别的,就是「父亲」。
「父亲」,「父亲」。
善良亲切的父亲,为什么要灌姊姊水,他在跟姊姊玩嘛?
……这是玩吗?姊姊都哭了啊。
等一下、等一下。
怎么脱衣服了啊?
等一下、等一下!
棍棒、拿棍棒干嘛啊?
为什么还要到火炉前烤呀?!
当一隻比成年男性的手臂还要粗的铁棒用力砸在少女的背部时,当少女无法控制放声尖叫时,当烤到上千度的热铁直接烙在细皮嫩肉发出吱吱作响之际,视野猛地一黑。
狂风暴雨呼啸而至,千璜一瞬间被迫退了好几十里,一个人孤单无助地站在风雨中,头发溼答答地黏在脸蛋上。
「你在干嘛?」
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名年幼的男孩害怕地站在女孩面前,瞳孔一瞬也不瞬,盯着她手里已经一命呜呼的黑猫。
此情此景,无疑案发现场,连反驳都太多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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