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极其相似的场景。
那个夜里,女孩站在静謐的室内与那双碧绿细长的眼眸对视,外头乌云密布,隐约雷鸣,她身后握着一綑麻绳,指尖不断摩擦上头突起的粗糙。
她告诉自己,要治好男孩,就得抓住黑猫。
至于抓住后要干嘛?
不知道,总之先抓再说。
她还小,那么小,仅仅抱着愧疚行事,自作聪明自以为是,无端揣测因果,实际上,随便一个人都能告诉她,抓住黑猫对男孩的病情没有任何帮助。
恐惧像颗大石,直接摔进千璜的心湖中,她知道有异状,她知道不应该,她知道这里是「内侧」,不管多荒谬的情境,都是虚假的。
这些她通通知道!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受不受侵扰,完全是另一回事。
不知不觉间,她渐渐松了自己的神思,缺了控制的精神力如脱韁野马,在「内侧」放肆奔流,少部分甚至与不明物体合而为一。
「内侧」开始缓缓改变。
万里晴空成了昏天暗地,鸟囀潺潺换上雷声不断,哥德式建筑暗了下来,变得幽深阴冷,周边似乎还回盪着古怪低频的祷告声。
从刚刚开始,关于小女生与小男生,关于他们生活的点滴,种种一切,如梦似幻的画面,这些东西,只有千璜看得见,信玖并没有跟她处在同一频率上。
儘管如此,这些突如其来的变化,并没有使他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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