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有一处看不到边际的深渊。
相比老谋深算难以捉摸,这副模样,倒让千璜有点不忍心。
她伸手,短小的手指努力梳理着他的短发,那是安抚,是慰问,他闭上眼睛,受着。
直到他的脸部肌肉渐渐舒缓,她才问,「你后来,离开家了?」
信玖想了想,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实话实说。
片刻,他看向她,眼神没有一点闪烁,「对。」
千璜觉得是实话。
她再问,「离开多久了?」
「太久了,不记得了。」
「你曾经,哪怕只有一秒鐘,想过要回家吗?」
他又安静了一会儿,「我从来不曾想回家,回去了也没有意义。」
千璜不放过任何微表情,重复确认,「当真不想家?」
「当然。」
「你是不想家,还是只是因为,你想见的人,已经不在了?」
信玖微微一楞,「什么?」
她深入试探,「是那个后来去提水的女孩子?」
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基于他方才的反应。
触发另一个人格的要素,除了她碰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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