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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璜再推,「如果我没猜错,您的妻子或许是富家小姐,看上不属于她的阶层、作为厨师的您?然而婚后,在她的生活圈朋友圈中,处处是炫耀高调,处处是您攀比不上的声音,日復一日,滴水穿石,本来对您的爱也渐渐消磨在柴米油盐中,从言语开始,到精神再到肉体,方方面面的刺激您?所以五年前,您的妻子用了某种方法,对您公开处刑?她,成为了,您的,处刑者?」
随着一字一句落入腥风血雨,漩涡也愈发扩大,愈加汹涌,淹没外围的牛隻后开始渗入内侧,本就站在中心圈的千璜也逃不过这番反噬,膝盖以下全部没入黏稠的温热的黑土中。
继续下去,她的下场就会跟这群牛隻一样。
她加快语速。
「此后,您再也无法当厨师。您依旧吃肉,只是不愿意成为处刑者;她依旧待在您身边,而她成为了您的处刑者。您是不愿意,学着她,效法她,作她的奴僕,当她的效忠者?」
职涯与婚姻,对寻常人而言是同等重量的概念,是几乎得费尽馀生才能完善的歷程。
霍大叔的「内侧」,把这两个概念混淆重组,成了此番面貌。
随着发言结束,「内侧」阴影倏地扩散,如魑魅魍魎,绕腾旋转于四面八方,凉凉颼颼,渗入骨髓。
全景压迫,无孔不入的精神压制大幅消耗千璜的专注度,她甚至在好几个时间节点里觉得有点喘。
她知道时间不多了。
被外人如此剥解内心,残酷凌厉地刨出最深处的自己,所有难堪与羞愧当即沸腾,人一出生内建防卫机转,与生俱来的自尊心不允许有人这么伤害原主,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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