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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本来就没有要让易文宇给他任何答案,他自顾自地继续说着,「这个世界就是如此,肯定会有人相对优秀强大,然而只有那种人才能够心安理得地生活在这个世界。
「阶级制度是否有存在的必要?你其实不得不承认所谓的阶级制度根本不会消失不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入秋的夜晚,易文宇觉得他全身都是冷的,还有他的心,正在因为陷入无法反驳的境地而感到寒冷。
对那些位在上层的人来说,他们追求平等的理念就像是败者为自己找的藉口吧。
指针喀噠喀噠的走着,声音回盪在沉默的教室中。
校长朝眾人敬礼,离开的脚步声与指针的节奏重叠。
原来就连脚步声也可能会让人感到恐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