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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只感觉自己随着那一句句的感叹,仿佛血液之中都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逐渐跟着沸腾,跟着燃烧。
是那种莫名的意志,支撑着他年少时孤身闯荡江湖,拜在张耳门下为客;支撑着他毅然决然义释囚犯,避祸芒砀;支撑着他果断以沛县为基揭竿而起,响应着陈涉张楚的旗帜踏上了七年征程的第一步。
从默默无闻的沛县小吏再到最终富有海内的天下共主。
这足够了吗?刘邦问自己,不,还不足够。
他要的不是一句共主,他想做的是“皇帝”。
有些时候你真的不由感叹起遗传的伟大,仿佛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精神上的特质真的也能随着血脉传承下去。
一代代的渴望与期许,一步步地添砖加瓦,构筑起最后的大厦。
刘邦眨了眨眼睛。
刘邦:所以说啊,刘启这好孩子才像是我亲生的啊!刘盈你小子给乃公我去学习一下啊!
不知道自己在隔壁世界,某种意义上喜提“好圣孙”称号的刘启正在和他爹小眼对大眼。
孝文皇帝多生性节俭,严苛自律的人啊,后妃连衣服都不得拖地,维帐上面连花纹都不绣,朴素节俭到苛待自己,结果上来就给他看了一眼亲儿子美华服的模样。
至于后面什么杀恩师,削弟地,甚至为了一个儿子弄死另一个儿子的,在他看来都不如这件事来的大。
毕竟后三者的理由给出的明明白白:
他的臣子希望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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