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然坦坦荡荡地肯定:“是。”
同样自负着自己军事能力的君主沉默了半晌,面对汉朝所有的将领,他都敢大言不惭地高声嚷嚷上一句“老子提三尺剑以安天下”,骄傲地对自己的手下人指指点点。
只有在韩信的面前他才会踌躇不定,才会自惭形秽。
因为他自知比不上章邯更比不上项羽。但那两个举世数一数二的将领都先后败倒在韩信的剑下,于是所有人都能知道这个时代该署上谁的名字,谁的名声将要压倒一个时代的英豪。
而现今韩信拜倒在他的面前,毫无保留地露出一截脆弱而颀长的脖颈,仿佛将他的身家性命交付到他的掌中,任由他左右他的命运。
刘邦难以自制的感到惶惑,注视着他面前的楚王,品鉴着他短短几句话的底下流露出来的赤心。
“那样的话,为了防备北方胡虏,我想为卿改藩。”
他语气和缓着娓娓道来,帝王深沉的眼睛凝视着臣下的一举一动。
他曾经不敢相信韩信。
因为他们的一切交情都太过急促,匆匆忙忙地登台拜将,他几乎是孤掷一注般将所有希望押注在韩信的身上,甚至能够信赖的只是萧何与夏侯婴的几次谏言,只是韩信在他面前没有实绩支撑的汉中策。
太过狂暴而急促的战争,太过短促与短暂的交流,他来不及看清韩信的为人,直到他不曾叛汉救楚选择自立,才粗略品出些许熟悉的滋味。
那是刘邦早年熟悉的游侠风范,是他早年亲历而倾慕的士为知己者死的战国门客们的风尚。
他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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