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微醺了,持温知道沉奕海的酒量一直不好,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忽然笑了出来,脚步有些飘飘然,他走向窗台,眺望着夜色,他背对着持温,缓缓吐出了一句话:「欸,你知道吗?我难过得要死。」
持温附和了一声,没有说任何话,只是静静听着沉奕海继续说。
「虽然现在已经不及那时候的难过了……」沉奕海顿了顿,将酒杯的红酒一饮而尽,「反正我也已经难过好几年了,不差这点时间吧。」
很多事情就算沉奕海想躲也躲不开,他知道太多该面对的事情,就像因为公事关係还是会遇见张舒晨一样,他总是装作无谓的样子,但心底那最后的城墙却早已被击垮,每一句说出口的话,都恍若求救一般,一句句告诉着张舒晨他有多痛,可她却从来不会知道。
他还是表面上和她接洽公事,但仅此而已,就好像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其他多馀的话题了。
沉奕海也没有多做挽留,他其实也很害怕张舒晨会突然叫住他,但幸好她没有,沉奕海在离开之前还是转头看了一下她的背影,也看见她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恨她吗?」持温终于开了口。
「我没有办法。」沉奕海摇了摇头,没有迟疑。
他从来没有恨过她,儘管很多人都告诉过他,张舒晨明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却从来没想过表态,放任他这样的感情肆意尤生,却也没有任何推迟,可沉奕海自己最清楚,那是他的选择,从来就怨不得别人,所以他拿什么恨她?先泥足深陷的人的是他,先投入感情的人也是他,也许先动了心的一方早已经注定输得彻底。
沉奕海曾经问过张舒晨两人是什么关係,沉奕海以为会听见她说出「朋友」这个答案,没想到她总是回避他的问题,从来不给他正面的回应,每当沉奕海以为自己在她心中也有那么点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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