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安还有些茫然,腰部和胸口的伤口扯动着,疼得他拧眉:「后来……发生什么事了?」
阿进给沉湘挪了个位子,后者毫不客气坐下:「那个女人差点杀死你后,下令所有人马上停手撤退。」
「为什么?」
「不知道,」阿进把食盒里香气四溢的鸡汤盛了一碗,先偷喝了一口,「我们当时都以为这次要完了,我的遗书差点都要发出去,没想到他们就这样撤退,快得我们都来不及反应。」
白承安摀着太阳穴,沉湘难得关心一句:「怎么,伤口在痛吗?」
他摇摇头,有什么碎片般的画面与对话曾经沉在水底的泥里,原本在那生死一悬的时候被搅动浮出,此刻却又渐渐沉淀回去。
那时候卫凌灵和那个叫风音的女人说了什么、足以终止那疯狂的攻击?
「卫凌灵也还在医院吗?哪间病房?」
「三零二号,他这次用共感核用得太透支,医生让他住院观察一下……喂,你还不能下床!」
沉湘一把拦住白承安,但小孩嘻皮笑脸,满不在乎地竖起食指:「拜託帮我瞒住护士,就说我是去洗手间!」
看着他即使行走缓慢、还是坚持要跑去找卫凌灵的倔强样子,沉湘叹了口气。
「……简直像以前的卫凌灵一模一样。」
白承安没听到他的评语,一跛一拐到了病房,看见卫凌灵靠在床上,望向萤幕的表情十分凝重,显然不是在玩游戏。听到他走进,他抬起头:「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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