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庞上满满都是嘲弄,「我的前老闆孙净元,以前和他可好得呢,最后还是落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原本挺高兴老闆找到一个好朋友,一直到出事之后,我才晓得原来他是纠察者,那么一开始那些感情都算什么?」
风音两手一起失力,刀尖缓慢却稳定地往下,刺进胸口的制服,穿透了衣料。
血随着崩裂的刺痛泉涌而出,白承安几乎要撑不住,泛白的手指抖得不成样,眼看即将滑落,失去阻碍的匕首就要刺穿胸口。
在生命即将结束之际,一直空白的过往忽然浮出隐隐约约的端倪,有一张温和的少年脸孔在记忆裂缝无声浮出,又在火光里一闪而过。
那是谁呢?
非常重要,却被他忘了三年的人,是谁?
光影流转的那秒,另一道身影衝出来,遮住了光。
白承安终于撑不下去,手往两边无力地摊开,意识随之黯淡涣散,只恍恍惚惚听到,刀刃破空那秒,卫凌灵对风音说了句什么。
悬着的致命匕首猛然顿在高空。
没有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