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卫凌灵的本业是纠察者,如果那些媒体知道的话,大概会兴奋到失控吧,」阿进叹息,「这次任务失败成这个样子,一个人都没救回,还折损了那么多队员——报告出来了吗?」
「已经出来了。」沉湘的声音有点哑,「共犯还有一人,一开始他们三人混在被害人里面,装作被控制的样子。后来其中一个在警方来疏散人群时,趁机离开了,剩下两人又共感控制了另一个民眾,补上他的位置。」
照片被同时传到每个人的通讯器里,戴着鸭舌帽、清秀的脸孔看不出男女,缓缓抬起头,对摄影镜头灿烂一笑,完全没有躲避之意。
卫凌灵掐紧拳头。
他记得她。
那笑容里的挑衅让卫凌灵想起,那次看到沉湘的录影,里头那个对沉湘比出手枪姿势、嚣张至极的身影。
「从现场监控来看,那些共感者控制霍指挥官杀了他自己的队员,把他们的尸体藏在座位区下方。」沉湘咬得牙齿几乎要出血,「那个小女孩和男人没有家属认尸,照规定申请解剖后,已经确认他们都是天生的共感者,而且基因序列和过往我们知道的,有微妙的不同。」
卫凌灵转过头:「怎么说?」
沉湘冷冷回望:「绝对共感这东西,一开始出现时,就是种基因的畸变。」
没有人知道发生的缘由,儘管科技发展已成指数型成长,人们对于生命最基础的秘密仍无法全然参透。
基因为什么会產生这种非预期的变化?为什么意识这么玄妙的东西会可以共享?至今科学家眾说纷紜,但还没有人真的掌握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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