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你们的感情对你们两个来讲都不算『幸运』啊。」女主持人说。
安静终于被打破了,人们又开始笑起来。
surisu没拿着话筒的那隻手摊开来,他转身面对着观眾,语气里掺杂着过多的俏皮,「怎么,你们就没有人经歷过『不幸』的爱情吗?」
主持人似乎一时间也在消化这个劲爆的消息,只是在这个相当开放的地方——艺术圈则更甚,她没有过多追问,而是打趣道,「也就是说,我们还有机会?」
surisu附和道,那张俊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尤其是你,rachel。你知道我一直对你一见倾心。」
观眾席又响起了些笑声。坐在观眾席倒数第二排最靠边的位置上,林鹤洋内心五味杂陈。这种话如果被其他任何男人说出口,都要被人骂下流,只是从这人嘴里说出来,所有人都能当善意的玩笑。林鹤洋咬着后槽牙,眼前发黑,他身旁的女孩还在跟他说这什么,但无论是那些话语,还是观眾间的笑声,都在他耳边模糊了起来——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人?总能摆出一副温柔典雅的样子,无论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只要稍微招摇他万分之一的可爱,就能轻而易举得到原谅?只有他知道这傢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了解他。他了解surisu。
surisu总是用他温柔热烈的假象蒙蔽所有人。他把他们拉入深渊然后轻而易举地抽身而退,然后把他对苏瑞那曇花一现又无疾而终的心动高高在上地总结为一段「不幸」的爱情。
是的,如果说surisu把自己比作那种没有爪子总是飞个不停的鸟,那么他的确是。
这样恶狠狠地想完,林鹤洋感觉自己好像被愤怒和痛苦推下悬崖无尽地坠落。如果苏瑞是那隻鸟,那么他又是什么?四年前是他选择离开的。他做了一个自认为正确的选择,如果苏瑞没有放弃了国内的一切来到温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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