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不懂得欣赏你的美,你眼眶只装着他,从来不去看看他以外的人,世界这么广,普天之下一定会有懂得爱你欣赏你的人的。」
况且,你还是一国之尊最疼爱的掌上明珠呢!傻丫头!你总是轻而易举就得到父皇的拥抱与宠爱,而他的喜怒无法形于色,他的渴望总在父皇的训诫中落空。
这两人所经之处,两旁宫女无不一一低头行礼,直到他们上了马车。
「怎么没见到高明和高兴,他们不去吗?」这两人自皇甫澈差点命丧水坝后,几乎是形影不离。
「我让他们留在王府,另有重要工作给他们。」
「他们没跟着你,还真是少见。」
「去柴山湾散心,没有他们俩会安静些。」
「那倒是...只不过,我想皇兄应该是派他们去打理婚事了吧?!」她垮脸又是噘嘴。
「那在柴山湾这一个月,皇兄的安危就交付于你了。」他打趣的说,没说出口的是,父皇把大内密使都佈在你身旁了,可是再安全不过了。
「那要看柴山湾的水果是不是真鲜甜?否则一个月后七皇子是否能如期完婚,我可不敢保证。」
皇甫澈笑着轻捏捏妹妹气鼓鼓的脸颊。
被阳光披照得银闪闪的雪地上,一辆尊贵高雅的马车驶向南方,留下两道绵长惆悵的轨跡,同时,笼罩离愁依依的苏府,编织着浓烈的情感,挟带不捨与担忧随着人一起上了一辆华丽的马车,马车上的人望着帘外逐渐陌生的景緻,迈向充满未知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