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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用在龙珍和白家母女头上,那是相当地贴切。
白红欣那头刚丢了厂办干事的工作,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一线临时工。
家属院的房子,也很快失守。
龙珍闹着要房子,说白家母女现在住着的房子,是她爸和她妈的房子,跟着后头娶的老婆可没有半点关系。
其实道理是这样的,这居委会都觉得这姑娘可怜。但是如果把白家母女给赶出去,那她们就要露宿街头了。
这下子就觉得白家母女似乎很可怜,全然忘记了白母当初是怎么对待龙珍的。
龙珍现在全然不是当初的自己了。
心疼这娘儿俩,又有谁心疼自己。
现在就算是单位分房,都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
他们家是一套两居室,在如今可是顶好的房子了。
居委会从中调解,说白家母女住在一间房子,龙珍她一个人住一个房间。
龙珍却绝不妥协,对外就说,怀疑白母当初害死了她爸,她可不敢跟这样的人住在一个房间,说不定哪一天,自己就被毒死了。
居委会的人也没办法,不过龙珍已经住进了原本父母的房子。
她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就闹。
直到现在,关于龙珍父母的房子,都没有一个结论。
安秀父母哥嫂每天晚上都下楼去看热闹,虽然外面天气嘎嘎冷,不像是其他的季节更适合看热闹,但围观群众都有一颗火热的心。
安秀妈知道闺女关心这家子的事情,每次过来看外孙,都得跟闺女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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