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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靠得很近,近得让他清楚看到大头伸过来的小手,五根手指上有三根手指的指甲是剥落断裂的。
莫白瞇起眼,心痛地想:该有多痛?那会有多痛?
这一瞬莫白对于新闻上对大头施以暴力的父亲曹学义,还有默许这种暴力,视而不见的赖秀媚,陡然生起一股怒气,恨不得将之千刀万剐,让他们能嚐嚐大头所受的苦。
可根据小陈的调查,曹学义早已过世,而赖秀媚也在日前死亡。
这两个直接造成大头死亡的兇手都不在了,这股怒气又该找谁发洩呢?
又该怪谁把一个小孩害成了这个样子?
「哥哥,不痛。」拍完,大头似满足地笑了笑,在莫白面前蹲了下来,像陷入回忆,又像陷入一种例行模式,开始唸着和方才同样的一句童谣:「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家有伞,我有大头。」
莫白感觉到腰上有股凉气,这才想到大头碰的是他刚刚被杂物砸伤的地方。
所以这孩子是贴心地在安慰他吗?
一个不解世事的孩子能这样做,是因为有人教他的关係吗?
再听到大头反覆地唸着那首童谣,根据莫白这一年和佳姐共事的经验,被执念所困的亡灵通常会固着地重覆生前的行为,莫白不禁猜想大头的举动是不是和他的哥哥有关?
甚至他脑中已经从大头的行为模拟出他生前和哥哥的互动,他可以想像大头躲在衣柜等着哥哥在被曹学义殴打完后才出来,然后像安慰他一样安慰他哥哥身上的伤,接着他哥哥可能为了逗他不要怕,而对着他一遍遍重覆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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