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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就是这里了。」我在一处弯道停下。
这是我初次到访该地点,在此前我从不敢想要靠近这座山。但我感受到一种宿命式的呼唤,细微如耳语,声声催促着我到来。
在骑经漫漫长路后,我总算抵达目的地。稍早我因迷了路,而多绕了好一大圈。整段路途硬是被我骑成了两倍的时长。
但谁叫我尊崇安全至上,平路骑车本就快不起来,爬起山来当然是更显龟速。我还数度被几台脚踏车、机车,以及少量汽车超车,但我就是特立独行,不跟随大眾急促的节奏而行。
我下了车,专心一意低头搜索着歷史的痕跡,举凡机车车身的残骸。
将近一年以前,一则地方新闻快报是如此报导的:
「……专家推断,可能由于当时雨势不小,该名少年在过弯时不慎自摔。据目击者所述,少年被发现时已头破血流。虽然急救人员不久后便抵达现场,实施抢救,但少年仍……。」
那则新闻我并未完整看完,因为当时的我早就惊慌失措,紧急打了好几次通话给阿豪,可是无人接听。而在那日之后,阿豪从此音讯全无。
直到隔一周后,经他哥哥po文转述,我才获知了他的死讯。
我主动向他哥哥致歉,因为我总认为阿豪的死因,我必须担起绝大部分的责任。虽然在我讲述完所有来龙去脉后,他哥哥表示我并不须自责,一切都是因阿豪过于衝动,才会酿出大祸,遭此死劫。
但我就是无法原谅自己。
他们家公祭办得低调,仅开放亲戚和阿豪的几位挚友出席,而他哥哥则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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