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嫮轻轻叹口气,转身重新坐回沙发自己原本的位置。
夜仿佛前所未有的漫长、乏味,时间缓慢挪动前所未有的令人感到绝望,一切都仿佛凝固了一般,就连室内的空气也仿佛凝固了一般。
曲嫮眼珠一错不错的瞪向挂在客厅的巴伐利亚挂钟,已经过了二十三点,可是郑家的电话却仍然死寂,没有丝毫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