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她背过身打字的时候,整个夜晚忽然倾倒在我们之间,那是无论怎么伸出手也到不了的距离,我们驻足在小阳台的清晨,只是将黑夜推到看不见的地方,一不留神就又会袭来。
我的光都是从罗瑀暄身上偷来的,失去了太阳就无法恆亮,过去的美好像稍纵即逝的烟火,终究会殞落,我已然成为下坠的馀烬,照不亮她深沉的悲伤,更遑论以后。我知道,有一些关係和持之以恆无关。该爱的时候就会爱,该离开的时候就离开。
我下定决心,我们的世界从此就是断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