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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甚至没有在一起。
隔天她拿着两杯观音拿铁先来找我说话。
「抱歉啦,我留下来加练,没听到你的电话。后来若琳说你回宿舍了。」
我没有对她发脾气,一个不该有的眼神都没给,因为她先来找我了。
观音拿铁是她喜欢我才跟着喝的饮料,后来我站在饮料店前也总是反射性的先说出这个品项。我好怕一旦放手,我们的关係就连这种微薄的连结都没有。
喜欢让人变得卑微,我只能默默的等待她偶尔想起我而转头的时候。
而我就在这反覆不对等的关係中逐渐失去自身的形状。
「你生气了吗?」她拿着饮料的手还悬在半空中,
「对啊,你很靠北欸,你知道我在那边等多久吗?」我先装了一下正常反应,然后才回以微笑,「我超生气,所以这两杯都是我的。」
她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挤上我椅子的动作和平时无异,但我就是感觉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不论是我们,还是她。
我能感觉得到,平稳而美好的日常正在一点一点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