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接近尾声,说出来伤痛不会消失,但是多了一个人分担这份沉重,比独自行走来的轻松。
「她说,因为我毁了她的人生,所以要替她而活。」
颤抖的手快要握不住啤酒罐子,她遂一饮而尽。
「为什么要擅自对我有所期望,又擅自失望?」
我们从来都不是他们擅自捏造的样子。
我盯着手中的啤酒,打开后就再也没动,气泡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任由水珠沿着铝罐滑下,在掌心里积成一摊小水漥。罗瑀暄的眼泪也在滴落在手上,沿着掌纹流动,我忽然觉得我们好像又更贴近了一点。
没有尽头的恶梦,连哭都不能出声。
我突然有股衝动想抱紧她,告诉她,我对她的疼痛感同身受,但我们好像还没熟到那种地步。
于是她先向我伸出手了,手心的水洼在碰触时聚流成河。她挨近我的身侧,这只勉强称得上是半个拥抱,罗瑀暄伏在我肩上痛哭失声,我轻轻靠上她,侧脸抵着额头,任由她哭湿半边的袖子。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熄了寝室的灯,我们爬回各自的床上。窗外的雨滴开始敲着阳台的栏杆时,她开口说话。
「什么?」
「学会哭不出声音。」她的声音像是梦囈。「温珞予。」
「嗯?」
「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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