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不会吧?
我跟了上去。
温昕撑着伞走到公司外,这场雨很大,她拿着伞的手都有些被雨打斜。
我跟在她身后,看见她在绵密的雨雾中找人,我知道,她在找方桓。
中午时段进出办公大楼的人很多,她在来往的人群中搜索,找了好一会,她找到了。
在部分人潮散去后,她看见不远处建筑物的角落有两个人。
方桓和他太太。
他太太撑着伞为他遮雨,一边念叨,距离太远、雨势太大,我无从得知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不过,最后方桓还是跟着他太太走了。
就像那句婆婆妈妈们经常提到的,男人嘛,在外头玩够了还是得回家的。
方桓仍是被这么拎回家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昕收了伞,往回走,她马上就看见了我,朝我跑来拥抱住我。
我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背,望着大楼外的瓢泼大雨和早已对此司空见惯撑伞游走自如的行人,好似这猛烈的雨势都不阻碍他们。
有人说过成长就是不断告别的过程,向青涩告别、向天真善良告别、向过去的自己告别,每一次告别都像失去一部分的自己,疼痛不已。
我不知道一个人要经过多少次疼痛,才能对这样的事情从容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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