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温昕似乎也不知从何安慰我,她看向徐靖阳,徐靖阳轻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陪你们一起唸书吧,有什么不会的地方,如果我会也许能帮上忙。」
我哽了哽气,问着:「真的吗?」
徐靖阳无可奈何地点头。
那天晚上,他们俩陪我走回家,还帮我编了个理由,说是路上遇到了奇怪的人,被吓哭了,幸好遇到巡逻的警察制伏对方,才没出事,后来之后因为和警察回派出所做笔录所以才这么晚回家。
爸妈看我这么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没捨得多责怪我,我就这么安然地度过了。
后来,徐靖阳和温昕真的如承诺的一样,天天和我一起到学校唸书,晨起到日落,仲春到盛夏,每天都好累,可是好充实。我知道,我只要走到教室我就能看见他们俩,被他们催促着写习题、订正考卷、背单字。
那段时间我可没少被温昕逼着背英文单字,也见识过徐靖阳紧迫盯人有多恐怖,每一题数学题目都有他阴森着脸教我的解题方法。
那年的夏天,课本书页间尽是我们仨的喧笑,甚至大过蝉鸣、覆过艷阳。
放榜那天,我如愿考上理想的学校,虽然差了一点错失了最想进入的科系,却也误打误撞进入了现在工作的广告科系。
儘管我们分别就读不同的学校,但是仍旧保持着默契,只要有人遇到困难,另外两个人就会出手相助。
大二时为了害怕上台专题报告的我,他们陪我在家练了一晚上;徐靖阳因为讲话刻薄、性格又冷淡,大学时得罪了人在网路上被攻击,我和温昕找了群朋友在网上声援他;而当温昕在工作上被客户骂得狗血淋头,我和徐靖阳也立刻支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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