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就没那么难以下嚥了,人们往往选择用高浓度的酒精忘记自己生活里无法缓解的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眼前出现好多个温昕,她的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但我听不见,耳里全是店内客人的喧闹声,有人在欢声庆贺、有人怒喝斥责着谁、有人在低声哭泣,好像还有熟悉的人声,但我不记得是谁的声音了。
半醉半醒间,依稀听见有个人在和我说话,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比背景的噪音令人舒服许多,催人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