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我尽量保持轻松的语气。
他没有说话,取而代之的是滂沱雨声。
「学长,你还好吗?」我问他。
他低着头,告诉我:「我等的人,不会来了。」
簷下的傅延川悵然若失,朦胧的雨景不及他的悲伤。
原本,我想告诉他,我等的人就是他,却不巧,还未开口就被一阵广播叫走了,等我匆匆赶回来时,我见到那个他等待的人了。
那个人撑着伞来接他,他们漫步在纷纷细雨之中,他很开心,脸上的阴霾不復见。
当时,我也知道,我没有机会了。
那个撑着伞来接傅延川的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