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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不会再说她是蠢丫头、笨丫头, 也不说她是丑丫头, 而是会唤她乖丫头, 好姑娘,孤的南香,他还给她画了一幅画,画她在雪亭中煮茶,还在画上留下天香国色四个字。
南香这回可算是要脸了,直说自己不敢当。
李骁当时笑她自作多情,说自己画的是雪。
南香暗中腹诽,明明画上根本不见雪。
李骁不仅教她吹笛子,他还异想天开说要教她练剑,南香跟着练了两天,实在感觉天寒地冻,又冷又热,不动还好,一动浑身冒汗,偏生那冷风又吹得冰寒刺骨。
练了小半天,第二日起来腰酸背痛,险些下不了床。
南香的练剑之路只好暂停,太子殿下说待明年开春再议。
冬日最难熬的一件事便是早起,谁不眷念被窝里的温暖呢?可惜了,无论是当今圣上,还是文武百官,寒冬腊月的仍然要早朝。
南香躺在被窝里,鼓足了勇气揭开被子,换好了衣服,冒着冰冷的寒气去伺候太子殿下洗漱更衣。
进到屋子里,才算是暖和了。
李骁心疼她,叫她不必每日早起,早膳时再过来伺候,南香摇摇头,仍旧每日贴身来伺候他更衣。
南香习惯了为他穿衣服,若是哪一日不做了,反倒是不习惯。
系好衣扣,南香接过小顺子递上来的那件狐裘大氅,替李骁围上,她仔细的捻好每一处,目光专注而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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