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超在地上痛到直呼,拼命挡脸。
旁边不少路过的同学看到这里的阵仗,纷纷围过来劝架,想要拉开许灼。何超见人渐渐多了,有底气了点,故意说得很大声:
“就为了周椋那个脏东西,你是不是疯了?”
许灼闻言,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再不留任何颜面,用力把他往旁边的花坛一推,“今后你最好看到老子就滚远点。”
何超脚下一崴,眉骨磕到花坛边,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身边劝架的同学们被许灼的架势给吓到,往日里脾气好的人发起火来最是吓人,许灼扫视了他们一圈,有外班的,也有不少眼熟的同学。
打得何超哭着求饶,许灼才停下动作,握紧因为太用力而颤抖的手,出言狠厉警告:
“以后还有谁他妈的在背后说周椋的任何不是,不想活可以试试。”
说完,目光绕身边的同学们一周,示意同样是说给他们听的。
——
七年后,医院。
太阳渐渐落山。
因为许灼一直未醒,节目组的人留下了赔罪的礼品,已经离开了。
周椋拿起桌上的棉签,沾湿给许灼擦拭干涸的嘴唇。
难怪大概就是那段时间以后,许灼再也没有和何超成对的出现过,前阵子徐子立的婚礼上,他们之间看上去就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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