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椋疑惑地看向他,“谁。”
“我妈妈。”许灼说。
周椋想给他和妈妈聊天的空间,想先放开手,刚有松开的动势,许灼却反客为主,改握为十指紧扣。
周椋意外,却没问什么,回应着他的紧扣,然后继续回工作消息。
许灼又等了两秒,方才摁下接听,将听筒放到耳边时,他的声音转而欢喜,“妈妈,现在爱尔兰天亮了吗,怎么不睡觉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许母语气带着微醺,“家里刚通宵开完派对,现在佣人在清场。”
“这样啊。”
人和人长久不联系,似乎真的会变得生疏。
上次和妈妈通电话,好像还是三个月前。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聊些什么。
许母语露关心:
“我看到网上说你的队友退组合了?那你现在怎么办?好像还有很多不好的言论,你要不要来爱尔兰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