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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这小侯爷人还是很不错的,就算是不能下床,也经常捧着兵书和剑法书看,在脑中推演。
一封一封寄给他师父连慎微的信没少写,可惜连慎微太忙,原本在南巡看不到,后来回京又顾着京城的事,加起来也没回几封信。
性格不羁,其实对认可的人挺包容的。他这么讥讽刁难挖苦,这小子连一句不满都没有。治疗中的痛苦一字不言,一声不吭。
除了刚知道自己站不起来的时候,心灰意冷的模样惹他厌烦外,总体还可以。
但这不妨碍风恪讨厌他。
风恪对内对外亲疏分明,风家人都护短。厉宁封用了连慎微的血,只这一个原因,就足够获得所有风家人的反感。
厉宁封挣扎着下地,胳膊压在拐棍上,撑着行了礼:“多谢浮猋先生。”
他犹豫片刻,还是道:“不知浮猋先生有没有一些可以快速复原的法子,吃苦受疼无所谓,我想快点好起来。”
风恪:“我治了你的腿没治脑子是吧?”
厉宁封:“……不是这个意思,北夷惯常秋季来犯,我好的快一点,也好去边疆,您也知道,陛下刚刚登基,迟则生变。”
“要真的有办法我也不敢给你用,要不然你以为你师父为什么非要用血……”
风恪猛地顿住。
……差点说漏嘴。
厉宁封听见了:“师父非要用血?什么意思?”他很敏锐,“我治疗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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