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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侯府出来的孩子,自小就被灌输粮食来之不易的观念,那碗粥,在边疆打了三年仗的小侯爷,是绝不会浪费的。
厉宁封又练了小半个时辰,粥变温了,他扔了剑,端起碗的时候顿了顿,随即在怀里摸出了一根针,刺在粥里试了试,见没什么变化,几口就把粥喝了干净。
摄政王府。
书房的主人没在办公,就只在案上点了一盏灯,显得有些暗。
风恪困的直打哈欠,一边给连慎微的右手腕上药一边抱怨唠叨,“……虽然我对自己的医术很有自信吧,但你当年这筋和经络断了之后,还进了蛊虫,废的也彻底啊。”
“我跟我爹我俩人,给你缝缝补补,绣工都快赶上蜀州绣娘了,正常用没啥事儿,但它可经不起拉扯,厉宁封手劲多大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躲啊?疼一疼是不是很爽?爽吗?”
一到睡前风恪就暴躁,俗称闹觉。
他抠出来一小块药膏,用小玉轮在自己好友手腕上碾来碾去。
连慎微:“……”
并不爽。
他自知理亏,识趣的没火上浇油。
天南进门来,手里拿了一个小竹简以及一个小盒子。
“主子,忠义侯府的。连同之前的东西,我从城郊的庄子里一起拿过来了。”
连慎微打开竹筒,里面是一封信,写得密密麻麻的,粗略一看,和他猜测的差不多,说的正是今天比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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