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些年的相处,他并不觉得连慎微是个贪慕银钱的人。
应璟决回了趟东宫,拿上一些补品,便去了摄政王府。
佛泉寺。
悠扬的钟声惊起山林的鸟儿。
年轻僧人捻着佛珠,脚步匆匆地进了一间房。
一名六七十岁的素衣老者盘腿坐在蒲团之上,嘴唇蠕动,低念着经文。他眼皮松弛下垂,睁眼的时候,眼底却闪过精光。
“何事。”
僧人道一声阿弥陀佛:“莫太师,您的信。”
僧人将信放在桌子上,无声离去。
房间里不知何处又冒出来一个人,将信反复检查了一遍,确认安全之后,才递给老者:“太师,应该是宫里面的。”
“闻出来了,宫里连纸都金贵。”
莫达展开信,看了一遍后,随手烧毁。
牧向:“太师?”
莫达:“摄政王竟然病了,他这一病,不知道多少人心里有想法,有意思。他杀了魏立,魏立和栾秦甘那蠢货可不一样,能力虽然一般,人也迂腐顽固,可也算个忠字吧。”
“不过,南安舞弊案竟是太子接手了……”
他说话很慢很缓,苍老沙哑,静默了片刻,才道:“你去做一件事,要做的不露痕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