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单单害怕行医治病时用的银针。
打一两岁起他就认识连慎微,如今二十多年过去,怕银针这点是一点没变。
堂堂摄政王,丢不丢人啊。
僵持片刻,连慎微到底伸出了手。
风恪的性格一贯不羁,要真等到他出手强制,便真是丢人。
赤色的针刺入连慎微的指腹,风恪捻了捻,感受到连慎微体内那股磅礴深厚的内力,他一边惊叹,一边忍不住可惜。
赤针拔/出,指腹上冒出一滴殷红血珠,风恪掏出一个玉瓶,微微倾斜,玉瓶里爬出一只透明的蛊虫。
那蛊虫吸了连慎微指腹的血,不多时,就由透明变成了妖异的紫,甚至隐隐发黑。
风恪收起来,抬头,脸色不太好看:“又严重了,你不该来京城的,这里每日都是阴谋算计,根本不允许你好好调养身体。以景成帝现在的状况,他根本撑不了几年,就算是有小太子的原因,你又何必……”
连慎微捻了下指腹又冒出来的血:“不单是为了他,更是为了我自己。”
“我想给自己求一个解脱。”
风恪摆手:“罢了罢了,我煎药去,外头的药材终归不及我这里的。”
“江湖有江湖的惬意,京都也有京都的好处,起码这里都是动脑子的算计,不必动武。”
也不知道刚才说京城不好的人是谁。
浑然不知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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