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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在诏狱这两日,承蒙照顾,不胜感激。”
语气温和含笑,却让司狱头更低了,他赔笑说不敢,后背上冷汗都出了一层。
眼前这位二十多岁的青年,是他们大盛朝的摄政王。
他们陛下多病,储君年少,选摄政王制衡朝堂派系无可厚非。可是历来摄政王都是从宗亲里选人,再不济也有皇室亲缘关系在里面。
连慎微却是顶天立地头一遭的外姓摄政王。
他六年前考上状元,短短时间平步青云,拉拢朝臣,贪污腐败,勾结权佞,欺压百姓,明明生的一副芝兰如玉的好相貌,做出来的事却截然相反。
在这京城,说一句连慎微的名字,夜可止小儿啼哭。
这顺昌伯爵府说来也是无妄之灾,仅仅是因为栾大人参了一本摄政王,便被摄政王寻了由头,泼上了勾结外敌的罪名。
摄政王当晚便带着玄甲卫,绞了顺昌伯爵府阖府的脑袋,只余下了栾秦甘一个人钻了狗洞逃了出来。
第二日陛下震怒,将摄政王押在了诏狱。
原本以为摄政王这次怎么着也得脱层皮,不想仅仅在诏狱关了两日,陛下就下旨将人放了出来,甚至把栾秦甘交由摄政王处置。
朝野上下反对之声沸天,却被摄政王一党压了下去,敢怒不敢言。
真真正正的一手遮天。
也不知道为什么陛下对连慎微如此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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