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事情?”康狐凉凉道,“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你?还有,康犬,我不是说过吗,你一天跟在埃兰斯诺身边当狗,就一天不是我哥哥。”
康犬皱眉:“小弟!”
“别!我担不起,没事还是别联系,我怕出门被人扔石头。”
通讯结束。
康犬捏紧拳头,半晌松开,心里竟然第一次生出来空茫茫的感觉。
真是病急乱投医了,他刚才居然去问对政事都不敏感的小弟,有这个空档,他还不如自己去查。
送来的军务还在桌子上摆着,可是康犬已经沉不下心去看了,从看见那份计划单开始,他就有种抓不住的心慌。
……
几分钟前。
帝都。
满目的镜子,刺眼的光,地面蜿蜒的血迹已经干涸。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呼吸低弱,苍白至极,他藏在袖中的光脑突然亮起一抹预警般的猩红,却在下一秒被切断。
小光团看着沉浸演戏中的宫渡,颇为无语,在他识海道:“已经按你吩咐做了,康犬看见了,计划顺利推进。”
男人眼睫抖颤,眼睛勉力掀开一条缝。
似乎是想笑,可用尽力气,也没能叫嘴角往上扬出弧度来,锁链勒的太久,他手腕、脚腕、腰腹和脖颈处,瘀痕青紫,已经全然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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