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尤静每个周末都给陆北尧打电话。
陆北尧也照常接,每次都是尤静说挂电话,他才挂上电话。
又是一个周六,尤静又给陆北尧打电话,一时间没听出来陆北尧的声音,问:“你是?”
“陆北尧。”
“你的声音怎么了?”尤静惊奇地问:“是感冒了吗?”
“不是,变声了。”
对,尤静这才想起陆北尧已经十五岁了,正是变声时期,没想到变了声的声音还挺好听的,微沉又有些舒缓干燥的感觉,尤静笑着说:“很好听。”
“是吗?”
“是啊。”尤静抱着电话,坐在窗台前,窗外绿树环绕,蝉鸣不断,阳光自树叶缝隙散落下来的光影,随风摆动,十分美好,她声音愉快地和陆北尧说着这一周的趣事。
电话彼端的陆北尧坐在凳子上听着,尽管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是他的眼中闪烁令人无法忽略的亮光,嘴角是浅浅的笑。
可是电话一挂,他眼中亮光顿消,又是一副冷漠异常的样子,而正在外婆家的尤静想着快要开学了而雀跃不已,下个星期就能见到陆北尧他们了。
正想着,电话又响了,是尤振业打过来的,说是下周来接尤静,尤静不愿意,可是尤振业不放心,非要来接,尤静没法只好答应。
结果返城的当天,尤静等到中午没等到尤振业,却等来尤振业的电话,说是临时加班,没法接尤静了。
尤静只好推迟一天返城,第三天的时候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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