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
若哪个皇子敢在宫中着明黄色,就像顶着一颗马上要掉的脑袋。
她低下身子行礼,回了上座之人的话。
“孤在宴会上见过你,你很特别。”
太子没有允她起身,她维持着行礼的动作。听出他言语中的兴味,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如果……如果太子是喜欢自己的,师兄也许会同意他们在一起,她就可以成为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上头坐着的“太子”显然不清楚她心中的弯弯绕绕,若是听到了,怕只会嗤笑一句天真。
“起来吧,不是要给孤治病吗,公主已将两位药引的事告知孤了,这条件实在苛刻,为了不占姑娘便宜,不如由姑娘来?”
被欣喜冲昏头脑的少女,全然没有听出他话语中,同公主的生疏以及掩盖不住的调笑。
容瑕一手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少女起身,踱步走来。
他确实在宴会上见过她,一直跟在国师后面的小姑娘,要治好太子眼病的人。
宫中的皇子或主动或被动地,都学会一些看人的本事。当然,不包括那位被瑞玉宠坏了的太子。
当她和国师从自己桌案前经过,扬起脖颈目不斜视的样子,像极了他儿时最喜欢的那匹小白马。
他每次去马厩看它,它总是耳朵后倒、摇晃脑袋抗拒着他的靠近,前脚在泥地上不安地蹬着。
可一旦面对那些身份比他尊贵得多的人,又是一副鞠躬屈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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