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晨瀰漫雾气的街道,棉絮温暖的冬季,删删减减的几笔,余果张扬得快,展翅翱翔于书海,可她还是觉得孤独,像故作谦卑,掏出三分之一的意兴阑珊捡一路的冷,却守不住一座山的春。
她发觉余年为什么要南渡找山、找佛、找信仰。人类的情绪太过渺小,每时每刻都在被冲刷,以至于我们需要在颠沛流离的世界里找某些信念、合理的价值观来证明自己。
磕磕绊绊十几年,余年找着了日满,余果找着了余年,是不是算一种轮回?十几年的执着消失旦夕,她发现突然没有支撑。
余果横向躺在床上,头在床边,把房门锁紧,菸夹在手指间,不抽,看烟雾繚绕,宋茜定点喊她下来吃饭她也不应,手机连蓝芽喇叭,播无人区出的新歌,前阵子出的第一张专辑,叫「大雾隐匿」
当谢图南唱:「大雾四起,依旧隐藏爱意。」余果心跳哽到嗓子眼。
她现在终于能有钱买第一张唱片,唱的人却越来越远。
宋茜拿出备用钥匙,不顾冰冷的地面,她着急地衝进来拍开她的手,打她一巴掌:「谁教你抽菸?」
在宋茜的眼里,余果不能有变化,她得维持五年、十年,至少十年的相仿,可以是不同样的发型,跳脱同龄的穿着,夸张的肢体,但是要驯服。
「宋茜。」余果的眼泪开始流,她在笑:「你有过吗,那不是属于你的月亮,但的确有一刻你看见月光,你在被它照着。」
「你有过吗?你跟我说,那是不是正常?」
「是不是要被驯服才懂得爱?」
「我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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