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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跟你对上眼,你今天一直往下看观眾。」余果扯着嘴角无声的笑,怀里却紧紧抱住一大束风信子,她蹲的是老地方了,会场外出门左转第二盏路灯,有台阶,伸长脖子就能看到舞台。
其实是想说好久不见。
谢图南站在她面前,一隻手撑在台阶边,一隻手的食指托起余果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对视:「你带的花吗?」
「想听我讲浪漫吗?」
他们的距离只剩鼻尖十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