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主题?」
雁行指的是他手中经纪人发给他的资料,拍摄名字是「归期」
「有人说名字是最短的咒语。」
「我想拍一组照片,做一首诗,从脸颊到脖颈。」
「无关诅咒,枷锁本该不堪一击。」
拍摄有钱拿,出版社全权负责,只是当出版社要求余果在方城短暂租屋时,余果没想太久,马上拒绝了。
她说她要回水川。
余果在水川租一间房子,小但全,儘管在方城待的时间长,余果再晚也会回水川,她又买一条金鱼放在玄关的玻璃鱼缸养着,照片被她洗出来重新贴往墙上,两隻鸟好似从千里闻到饲料味,又回到窗台边。
一切变又没变,晕晕绕绕一脚从终点跨回原点。
无人区在二手小镇变成长驻乐团后,余果变成常客,她用不同的名字买票,有时候用杜海桑,有时候用喻期,有时候乾脆登入英文名,花的钱比洗相片的钱还要多。
余果会在人最多的时候入场,挤在一群人中央瞧他们的表情,她也会在高潮时不随观眾举起手,当群眾的缺口。
也有一段时间,余果没有买票,她蹲在附近的草皮抱一大桶炸鸡,写日记。
:我们都是被时代拋下的人。
:我昨天梦到你,你对我说我做的很好,你也说你难过。
:昨天下雨了,谢图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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