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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见洵打开蛋糕,栗子的香味飘散出来:「没什么,跟着我妹劝他们俩离婚去,不适合没必要瞎搞在一起,何况几十年。那几天吵的太兇,被揍好几拳,在捡被扔掉的鞋时,突然意识到,我没脸见你们。」
「后来安顿好我妹,就偷偷跑过来,看到你们过的好。我知道你们成功了,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想跟你们说恭喜。」
张望北拿饼乾堵陈见洵的嘴,用抱枕摀住他的脸:「呸呸呸,通通憋进去,瞎说一大堆,还吃蛋糕吗?」
抱枕掉在陈见洵盘起的膝盖,他吸了鼻子说:「好,小北,我听懂的。」
夜半,谢图南起身上厕所时路过厨房,见到陈见洵抚摸窗台的多肉植物。
「我以为它们死了,没想到居然还开花。」
谢图南走进,往空杯子倒一杯水:「小北每晚都会照顾,我们四个他嘴最硬,偏要等你回来。估计现在在房间哭的红鼻子。」
陈见洵的背影很淡,在黑暗中模模糊糊:「小南,我们所谓的自由好像是要安稳,是不脱离自主的掌控。我现在舒坦许多,我花一段破时间才理解到的自由好像跟之前的完全不一样,你得尊重,你必须在某些时刻选择忘却,你要放下道德。」
谢图南捶他的背,陈见洵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他想确认眼前的陈见洵是不是幻觉:「你永远可以回来。」
「嗯,不走了。」
烟罗跟张望北特意在无人区成立第三年时,邀请很多朋友,他们的庆祝会办在西川溜冰场,那是在水川市中心不到一公里距离的小型百货公司,庆祝会办的很盛大,张望北有意办的隆重一点,餐后每个人都喝了点酒,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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