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谢图南跟着朋友上学,乐团让他开心,或者是演出成功让他开心,这阵子发生太多能令他喜悦的事。反而自己平淡得多,在剧组每天给窗台的小鸟胃饲料,看牠们嘰嘰喳喳吵架,水壶装满水,给剧场门口拐弯的白花浇早晨水,看花瓣的露珠,和雁行碰上是凌晨三点,他们蹲在临时搭的遮雨棚里,一个为了偶像包袱躲着抽菸,一个在解物理计算题,晚上失眠余果会拍几张照片存到随身碟准备洗出来。
和魏寻见过几次面,他笑说,她没那么野了,没有獠牙,没有见人竖起毛发就想咬。
她该开心吗,她觉得不,身体哪里怪怪的,她正在流血。
「我物理竞赛通过了。」他握住余果的手腕,制止她弄伤自己的行为:「别弄痛自己。」
「真好、真好!你的努力有回报,我早就说过你会成功!」余果起身夺过谢图南高举的瓶装水,全部喝光,喝乾净,一点都没剩:「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