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果挺聪明,敢说话。我前几天还在车站看到她,掛着一台相机在照相,不过这次你怎么没跟前几任一样把人拴在身边管着。」
谢图南瞇眼:「在车站,什么时候?」
烟罗打开手机相簿,递到谢图南眼前:「一个礼拜前吧,往南下的火车,你不知道吗?」
谢图南还真不知道余果会跑去哪,他觉得跟余果现在的关係还不到需要时刻报备的程度,余果没说,谢图南自然也不会多问,只是就怕猜疑:「半夜出发的吗?」
「是啊,晚上九十点的火车。」
谢图南摇摇头,烟罗碰放在桌上的水蓝色盒子:「我能问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吗,自从上次我就超好奇。」
张望北弹吉他抬起头也说:「我也好奇到想直接拆开的程度。」
谢图南握着手机,页面停在跟余果的通话纪录:「南下的船票,她跟我说过想坐船去南方生活,我想先陪她过去看看。」
烟罗勾起梁勾的胳膊,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小南,跟你当朋友这几年,你特立独行,有主见,我们都羡慕你写歌有自己的风格,有时候会疯狂到我以为你不会去注意别人。」
「但是她给我街道跟月亮,快哭了还跟我聊混沌。」谢图南笑着打开盒子,里面放两张正方形的船票,日期早已定好,是他们结束考核的隔天:「我感觉她是我剖开的心脏。」
谢图南站起来推开阳台的门,在本不应该打电话的时间拨给余果。
余果没接。谢图南等馀音播毕又再打一次,余果站在庙宇前接起电话。
「余果,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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