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图南载着一盆盛开的向日葵和张开手臂的余果,沿经二环口到谢图南跟陈见洵的房子,陈见洵刚好要出门,被按门铃的余果吓一大跳,谢图南往小花园摆好花盆浇水,跟陈见洵说嗨,摩托车油门催一半,载着余果又出门了。
谢图南骑的又快又稳,他们一会行驶在主要干道、一会穿梭在花弄小巷、一会又堵在下班的车阵中不得前行。眼前景色越发陌生,房子稀少,田地眾多,几隻蝴蝶翩飞,鸟儿成群结队翱翔。他们衝破都市界线是什么时候,几秒前?还是几分鐘前?余果只记得,在呼吸交换之间,落日馀暉充满眼帘,海平面彷彿离他们那么远又那么近,大海波光粼粼。
谢图南依旧不发一语,他专心一致,骑的认真,他只管前方道路,左右两旁的风景全权交由余果欣赏。
这是在郊游吗?贴肤的温暖如恋人的手臂馀温,清新的空气灌满鼻腔,衣襬不敌风的挑拨,跟拉鍊闹腾,分开如羽翼,他们真的长出翅膀。余果眨眨眼睛,乾涩的令她分泌出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