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荔枝味,香橙,一点点的苹果。
光是闻到就足以让人微醺。
江吟今天被前台叫两次,一次是有人指名,一次是对面公司老闆在兜里摸出一张黑卡,命令包含前台和工读生,全部排成一排跟他敬酒。
轮到余果要和老闆碰杯时,老闆目不转睛,盯住余果胸前的名牌唸:「江吟。」
「这里。」余果语气寡淡的回应。
「你必须留下来陪我喝两杯,其他人先回去。」老闆笑吟吟地说。
旁人一看变知晓老闆要对余果上下其手,但没人敢劝止,老闆和徐姐是旧识,酒吧能开在这一繁华地带,还不被同行搞小动作纠缠,对面老闆算是费了些手段,谁都知道老闆不好惹,因为没有足够应付的资本。
余果仍然站在原地不动,拒绝说:「我的工作是送餐,不是陪酒,要陪酒你可以找其他愿意的。」
老闆扬了扬眉毛,身体一松,向后倒在皮革沙发上,愜意地翘起二郎腿。
余果以为老闆被她说服,事件落幕了,没想到老闆的秘书在后面给推了一把,余果没有防备,重心不稳,落在张开双臂的老闆怀里。老闆肚腩迅速回弹,那双手固执的缩紧,像是要把余果压扁在身上似的,醉醺醺的说:「女人就是口是心非,非要暗的来。」
宋间那晚亲暱的话语宛如蚊子振翅,现在游荡在老闆的唇齿之间,她驀然脚底发起一阵痒,逐渐蔓延至四肢。
余果强忍住呕吐的衝动,一字一句稳住气息不颤,沉声说:「我要你离开我,现在、立刻。」
但是手没有放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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