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赵一靳肯定能自保,他刚只是顺手多拿了一片,没有要赵一靳感谢的意思。
赵一靳的目光四处溜转就是不往叶新尘的方向看,嘴唇几乎没怎么动,用仅两人可闻的声音回嘴,「别这样,我们是队友吧?」
「是同事。」叶新尘勉强定义了两人的关係,队友必须建立在某种信任基础上太过亲密,说是同事可能更贴切──大概是职业病,他喜欢用词精准一些。
赵一靳不觉得有什么差别,「都一样,相逢就是有缘。」
庙公端出一个木托盘,托盘上整齐地摆着两叠纸和十多隻原子笔,一叠红的,一叠白的,「每个人拿一张红纸,一张白纸,一支笔。」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每个人面前,等身前的人拿完才到下一个人面前。
每个人都拿完之后,庙公把托盘收到供桌后,清了清喉咙后说:「红纸写上自己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不知道生辰八字的写国历也可以,我们庙里的月下老人很灵验的,知道谁是谁。」
酷麵觉得怪怪的,盯着手上的白纸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太舒服,「为什么另一张纸是白的?」
张巧文大大咧咧的附和,「对啊,好像有点奇怪。」
吴美琪紧张地捏着手上的纸,只知道跟着点头。但论紧张,没有比得上叶文远,明明是接近一米八的大男人,这个时候两条腿因为害怕抖的快站不住,只能靠着魏青雨勉强站着。
魏青雨、叶新尘和赵一靳从叶文远那里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看不出手上红白纸的猫腻后就专注地打量庙公的举动和大殿里的一切动静。
庙公面对质疑,不闪不避,「白纸为了要跟红纸区分啊,这样才不会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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