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后的两个时辰才醒转过来,贵妃仍在睡着,他一醒,立刻招来廷尉,并下令全城戒严。
他在议事厅等候结果,却没有立刻将裴櫂给抓起来问话,因为昨天刺客的一言一行都明显针去对裴櫂,要自己去怀疑他。这种手段以前见得多了,尤其最近容家已经倒台,一弒红锦又走的与容家这般近,不是容家还会是谁?
容徙很快就被叫来问话。
免去了今日的朝会,却召来了牢狱中的囚犯容徙,其中因缘令人好奇不已。
而在家中待着的裴櫂,听闻不用去朝会的消息只是静静的待在房间里,悠间的饮茶。
范带雨在一旁问道:「您将没有盖上玉璽印的圣旨藏在房间里,如今容大人被传去问话,这一查下来,容家就真的万劫不復了。」
裴櫂没有阻止范带雨的言语,让他说话,听他感叹,「唉!与容家斗了这么多年,明里暗里争锋相对,互相损失不少,如今要尘埃落定了,反倒开始不自在起来。」范带雨开始乐,开始傻笑,笑着笑着连自己也感到奇怪,平常自己说了两句就能感受到裴櫂投射过来「闭嘴」的眼神,这么今日风平浪静,性格变成那么温顺。
他带着这个疑问,正要开口,裴櫂就道:「舟舟说这世界上你是待我最好的人,要我好好待你······」他顿了一下,抬头看向对方,接着道:「所以你可以再继续没关係。」
范带雨从和蔼的口气中听到了熊熊燃烧的愤怒,立刻闭紧嘴巴,不敢再多说任何一个字,出任何一个声音。
陆放舟不在,又只剩下自己陪在裴櫂的身边,受他阴晴不定的个性了。
裴櫂突然想到什么,说道:「风家的梧桐树好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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