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伤真的好痛呀!」
她试图施缓解疼痛的法术减去一些痛楚,可是越施法她越是觉得手上的伤痕随时都会裂出更大的洞,痛得手感觉不再是自己的。
以前她折翼时半点麻痛感都没觉得,如今只是被划破了手就觉得痛不欲生,难道自己跟裴櫂交换过来,他渐渐能忍受痛,而自己不能了么?
就连法术也无法抑制了,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令陆放舟生起些许不好的预感。
她想不明白自己的这一千年里好吃懒做爱作梦,耽搁了修行,还运气极好的修成人形。
不施法还好,一施法她的手就开始溃烂。陆放舟的脸越来越苍白,全身开始使不上力,她张开口,欲要唤郁沐儿的名字,却疼得只剩下气音。
郁沐儿听到声音回过神来,想要告诉陆放舟自己应该要振作,一回头却看见陆放舟倒在床上,手掛在床边,流淌着血。
事情传到裴櫂的耳里,他几乎是拋下了手边的工作飞奔而来,却看到陆放舟躺在床上怎么叫也叫不醒,郁沐儿见到这种场景怕得紧,但又害怕打扰马大夫的判断和裴櫂的心情,憋着不敢哭。
裴櫂半跪在陆放舟的身边,看着她受伤的手已经重新止血包扎过了,却迟迟不见醒来,问道:「怎么了?」
马大夫有些踌躇,却还是道:「脉象一切正常,只不过她的血有种异样的味道,像是是生长在南疆湿热地带才有的茱文草。」
郁沐儿问道:「你是说舟儿中毒了?那飞镖有毒?」
马大夫摇摇头,郁沐儿急得道:「那到底是为什么你快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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